非法证据排除规则及意义
逯卫东 王伶俐
证据的合法性是证据的基本特征之一，证据必须符合有关法律规定，这是对证据来说转化为证据的人为条件限制，也是人们认识和掌握诉讼规律的反映。证据的合法性才能保证诉讼的程序公正，并有效地树立司法权威。为此，我国现行刑事诉讼法对取证主体、取证的方法、手段、证据的形式等方面作了较明确的规定，凡符合规定得到的证据就具有合法性，否则就为非法证据。对于非法证据是否需要一律排除，如何进行排除，这就是证据排除规则所要解决的问题，本文试就对非法证据排除规则的基本涵义、意义谈一些粗浅看法。
一、非法证据排除规则的涵义
非法证据排除规则，是对非法取得的供述和非法搜查扣押取得的证据予以排除的统称，也就是说，司法机关不得采纳非法证据，将其作为定案的证据，法律另有规定的除外。非法证据的范围包括：1、执法机关违反法定程序制作的调查收集的证据材料；2、在超越职权或滥用职权时制作或提查收集证据材料；3、律师或当事人采取非法手段制作或调查收集的证据材料；4、执法机关以非法的证据材料为线索调查收集的其他证据。
非法取得的证据材能否在法庭上作为证据提出，能否作为对被告人定罪的根据，是刑事诉讼法中最易发生价值冲突的问题，具体就是涉及控制犯罪与保护人权、程序正当与实体真实等之间利益的冲突与平衡。
《刑事诉讼法》第43条规定：“审判人员、检察人员、侦查人员必须依照法定程序，收集能够证实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有罪或无罪、犯罪情节轻重的各种证据。严禁刑讯逼供和以威胁、引诱、欺骗以及其他非法方法收集证据。”但该法典未对非法证据排除规则作出规定。随着我国刑事立法和司法实践中人权保障意识及程序价值理念的强化，1998年6月29日通过的《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执行若干问题的解释》第61条明确规定：“严禁以非法的方法收集证据。凡经查证确实属于采用刑讯逼供或者威胁、引诱、欺骗等非法方式取得的证人证言、被害人陈述、被告人供述，不能作为定案的根据。”同时，1998年12月16日最高人民检察院修订《人民检察院刑事诉讼法规则》第265条规定：“严禁以非法的方法收集证据。以刑讯逼供或者威胁、引诱、欺骗等非法方法收集的犯罪嫌疑人供述、被害人陈述、证人证言，不能作为指控犯罪的根据。”两家解释口径一致，对非法取得的言词证据都作了明确的排除。而对非法手段收集的实物证据的合法性问题却语焉不详。实质也默认了实物证据可作为证据使用。
建立证据排除规则，其核心问题就是解决证据材料的证据能力问题。所谓证据能力，又称为证据资格，是指证据材料在法律上被允许作为证据的资格。在英美法系国家，它被称为可采性。在学理上存在着采纳说、排除说、衡量采证说和例外说。采纳说认为：应当将调查收集的方法等证据本身区别开来，非法证据如果具有真实性和相关性，对案件事实具有证明作用，应当采纳。理由是在个别案件中非法证据往往是唯一可以用来定案的证据，如果排除，可能放纵违法犯罪分子，从而使公共利益和当事人的合法权益遭受重大损失，从这一点来看，排除非法证据的成本大于收益。排除说认为：从保护公民、法人或者其他组织合法权益，监督执法机关严肃执法的角度出发，非法证据应当一律排除，不能作为定案根据。衡量采证说认为：执法人员可以根据案件的实际情况确定是否采纳非法证据，才能保证执法的社会效果。裁量的主要标准是调查取证行为违法的程度，案件的社会影响以及采纳非法证据的成本性。例外说认为：首先应当肯定非法证据排除规则的普遍适用性，在此基础上可确定一些例外。以上观点，体现了价值取向上的差异，优缺是显而易见的。我们认为，对非法获得的口供，只要使用刑讯逼供、威胁、欺骗、引诱或者其他非法方式取得，须一律排除，不得作为定案根据。但对非法收集的实物证据，要坚持有限制的排除原则，应否排除要综合非法取证行为所涉及的各种权利和利益，权衡排除与采纳该证据的利与弊及各自分量，从而最终决定是否应予排除。首先，关于非法搜查、扣押，侦查人员违反法律规定，没有取得法定机关批准，而进行搜查或其他违法情形进行搜查、扣押，严重侵犯当事人的合法权益或严重影响司法公正的，应当予以排除。有几个重要的例外，一是由于手续不全，对公民权利、财产造成损失的搜查例外，即善意取得的；二是对没有搜查扣押权的个人和组织进行搜查，扣押取得证据应当予以排除，但对排除该证据可能严重损害公共利益的，法庭可以决定采纳。第二，关于非法勘验和检查。侦查人员违反法律规定进行勘验、检查，严重侵犯当事人的合法权益或严重影响司法公正的，取得证据应当予以排除。第三，关于毒树之果。“毒树之果”是指以非法证据为手段，进一步获取的证据。凡经由非法方式取得的证据，是指“毒树”，由其中资料进而获得的其他证据，则是“毒树”的果实。这种证据与非法搜查、扣押取得的证据相比较，其不同点在于非法搜查、扣押取得证据本身程序是违法的，而毒树之果的收集程序本身是合法的，只是在发现该证据之前的程序有违法的情形。对于毒树之果，应否采取排除，我们应该慎重，根据刑讯逼供或者其他违法行为取得犯罪嫌疑人供述去收集证据其他证据，严重侵犯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合法权益或者严重影响司法公正的，取得的证据也应予排除。这是为了在维护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全中学教师权益与维护社会整体利益之间求得平衡。
二、非法证据排除规则的意义
1、有利于司法机关严肃执法，有效制止司法人员非法取证行为。建立非法证据排除规则，使执法人员在实施违法行为之前，就想到其后果。非法证据的排除，是对司法机关调查取证工作的最终的否定和谴责。有利于公民、法人或其他组织监督执法机关，在执法机关采取非法手段调查收集证据时，公民、法人或其他组织有权拒绝，并在以后诉讼程序中要求要求排除。要想否定一项诉讼行为，最有效的莫过于其无效，而想制止办案人员的非法取证行为，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宣告其违法获得证据不具有可采性。从而督促司法机关守法并依法办案。
2、非法证据排除规则有利于彻底纠正违法行为，防止或减少冤假错案。实践中，造成冤假错案的原因无不与办案人员违法取证有关，非法证据排除规则尽管可能放纵犯罪，但其最大优点就是要保证言词证据的自愿性，从而达到定罪处罚的准确性的目的。
3、非法证据规则有利于切实保障诉讼参与人的权力，能促进公安、司法机关及其工作人员法制观念的转变。非法证据排除规则是否在刑事诉讼中确立，存在一个价值权衡的问题，如果允许将非法取得的证据作为定案证据，对查明案件的真实情况，实现国家刑罚权是有益的，但这样做是以破坏国家法律所确立的秩序和侵犯公民基本权利为代价的。反过来，如果对非法证据予以排除，又会阻碍对犯罪的查明和惩治，这与该国的刑事诉讼目的、主导价值观念，对公民个人权利重视程序等因素都是相关的。该规则的确立，是一国文明水平的标志，它体现了司法机关及其工作人员法制观念的转变，即从惩罚犯罪第一到注重保护人权的诉讼观念的进步。
人事部办公厅关于2002年下半年各专业资格考试有关问题的通知
人事部办公厅
人事部办公厅关于2002年下半年各专业资格考试有关问题的通知
人办发[2002]14号
各省、自治区、直辖市人事厅（局），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及部分副省级市人事局：
根据《2002年专业技术人员资格考试工作计划》（人办发[2001]92号）安排，为做好2002年下半年各项专业技术人员资格考试工作的准备，现将有关问题通知如下：
一、现将《2002年下半年各专业资格考试时间及内容安排》印发给你们，请及时向社会公布。有关专业主管部门负责的相应专业考试的考务工作安排，另行通知。
二、从2002年起，房地产估价师执业资格考试每年举行一次，考试成绩实行两年为一个周期的滚动管理办法。2001年考试成绩按原来统计办法管理。
三、出版专业技术人员职业资格首次考试于2002年9月22日举行，有关事项另行通知。
四、各地各有关部门要按照人事部《关于加强职称考试管理严肃考风考纪的通知》（人发[2000]85号）要求，切实加强对考试工作的领导，建立健全考试管理各项制度，严格保密措施，严肃考试纪律，努力提高考试工作人员服务水平，确保考试公正、安全、有效。
附件：2002年下半年各专业资格考试时间及内容安排
人事部办公厅
二○○二年二月六日
附件：
2002年下半年各专业资格考试时间及内容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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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专业名称 │考试日│时间及内容│ │ 备 注 ┃
┃ │期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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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资产评估师│9月20 │下午：2:00│ │原《资产评估学》、《财务会计┃
┃ │日 │—5:00资产│ │学》2个考试科目分别改为《资 ┃
┃ │ │评估 │ │产评估》、《财务会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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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月21 │上午：9:00│ │ ┃
┃ │日 │—11:30经 │ │ ┃
┃ │ │济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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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下午：2:00│ │ ┃
┃ │ │—4:30财务│ │ ┃
┃ │ │会计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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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月22 │上午：9:00│ │ ┃
┃ │日 │—11:30机 │ │ ┃
┃ │ │电设备评估│ │ ┃
┃ │ │基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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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下午：2:00│ │ ┃
┃ │ │—4:30建筑│ │ ┃
┃ │ │工程评估基│ │ ┃
┃ │ │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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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版 │9月22 │ │ │另行通知。 ┃
┃ │日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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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城市规划师│10月12│上午：9:00│ │ ┃
┃ │日 │—11:30城 │ │ ┃
┃ │ │市规划原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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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下午：2:00│ │ ┃
┃ │ │—4:30城市│ │ ┃
┃ │ │规划相关知│ │ ┃
┃ │ │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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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13│上午：9:00│ │ ┃
┃ │日 │—11:30城 │ │ ┃
┃ │ │市规划管理│ │ ┃
┃ │ │与法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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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下午：2:00│ │ ┃
┃ │ │—5:00城市│ │ ┃
┃ │ │规划实务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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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业药师 │10月12│上午：9:00│ │ ┃
┃ │日 │—11:30药 │ │ ┃
┃ │ │学(中药学)│ │ ┃
┃ │ │专业知识( │ │ ┃
┃ │ │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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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下午：2:00│ │ ┃
┃ │ │—4:30药学│ │ ┃
┃ │ │(中药学)专│ │ ┃
┃ │ │业知识(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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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13│上午：9:00│ │ ┃
┃ │日 │—11:30药 │ │ ┃
┃ │ │事管理与法│ │ ┃
┃ │ │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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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下午：2:00│ │ ┃
┃ │ │—4:30综合│ │ ┃
┃ │ │知识与技能│ │ ┃
┃ │ │(药学、中 │ │ ┃
┃ │ │药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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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价工程师 │10月12│上午：9:00│ │ ┃
┃ │日 │—11:30工 │ │ ┃
┃ │ │程造价管理│ │ ┃
┃ │ │相关知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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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下午：2:00│ │ ┃
┃ │ │—4:30建设│ │ ┃
┃ │ │工程技术与│ │ ┃
┃ │ │计量(土建 │ │ ┃
┃ │ │、安装)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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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13│上午：9:00│ │ ┃
┃ │日 │—12:00工 │ │ ┃
┃ │ │程造价的确│ │ ┃
┃ │ │定与控制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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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下午：2:00│ │ ┃
┃ │ │—5:30工程│ │ ┃
┃ │ │造价案例分│ │ ┃
┃ │ │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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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企业法律顾问 │10月12│上午：9:00│ │ ┃
┃ │日 │—11:30综 │ │ ┃
┃ │ │合法律知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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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下午：2:00│ │ ┃
┃ │ │—4:30经济│ │ ┃
┃ │ │与民商法律│ │ ┃
┃ │ │知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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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13│上午：9:00│ │ ┃
┃ │日 │—11:30企 │ │ ┃
┃ │ │业管理知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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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下午：2:00│ │ ┃
┃ │ │—4:30企业│ │ ┃
┃ │ │法律顾问实│ │ ┃
┃ │ │务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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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地产估价师 │10月12│上午：9:00│ │ ┃
┃ │日 │—11:30房 │ │ ┃
┃ │ │地产基本制│ │ ┃
┃ │ │度与政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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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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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下午：2:00│ │除《房地产基本制度与政策》考┃
┃ │ │—4:30房地│ │试科目外，其它科目均可自带计┃
┃ │ │产开发经营│ │算器。 ┃
┃ │ │与管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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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13│上午：9:00│ │ ┃
┃ │日 │—11:30房 │ │ ┃
┃ │ │地产估价理│ │ ┃
┃ │ │论与方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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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下午：2:00│ │《房地产估价案例与分析》为开┃
┃ │ │—4:30房地│ │卷考试。 ┃
┃ │ │产估价案例│ │ ┃
┃ │ │与分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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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统计 │10月13│上午： │中级：统计基础理│ ┃
┃ │日 │ │论及相关知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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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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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9:00—11: │初级：统计学和统│ ┃
┃ │ │30 │计法基础知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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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下午： │中级：统计工作实│ ┃
┃ │ │ │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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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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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0—4:30│初级：统计专业知│ ┃
┃ │ │ │识和实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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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计 │10月13│上午：9:00│ │审计专业初、中级考试科目名称┃
┃ │日 │—11:30与 │ │相同。 ┃
┃ │ │审计专业相│ │ ┃
┃ │ │关的综合知│ │ ┃
┃ │ │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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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下午：2:00│ │ ┃
┃ │ │—4:30审计│ │ ┃
┃ │ │理论与实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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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算机软件 │10月13│初级程序员│上午：9:00—11: │ ┃
┃ │日 │ │00基础知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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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下午：2:00—4:00│ ┃
┃ │ │ │编程能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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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程序员高 │上午：9:00—11: │ ┃
┃ │ │ │30基础知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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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下午：2:00—4:30│ ┃
┃ │ │ │编程能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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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级程序员 │上午：9:00—11: │ ┃
┃ │ │ │30基础知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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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下午：2:00—4:30│ ┃
┃ │ │ │软件设计能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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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系统分析员│上午：9:00—11: │ ┃
┃ │ │ │30综合知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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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下午 1:00-3:00 │ ┃
┃ │ │ │系统分析设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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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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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3:20-5:20 │ ┃
┃ │ │ │论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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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网络程序员│上午：9:00—11: │ ┃
┃ │ │ │30网络基础知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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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下午：2:00—4:30│ ┃
┃ │ │ │网络编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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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网络设计师│上午：9:00—11: │ ┃
┃ │ │ │30网络综合知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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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下午：2:00—4:30│ ┃
┃ │ │ │网络设计与管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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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际商务 │11月3 │上午：9:00│ │国际商务师和助理国际商务师考┃
┃ │日 │—11:30专 │ │试科目名称相同。 ┃
┃ │ │业知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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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下午：2:00│ │ ┃
┃ │ │—4:30理论│ │ ┃
┃ │ │与实务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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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济 │11月3 │上午：9:00│ │经济专业初、中级考试科目名称┃
┃ │日 │—11:30专 │ │相同。 ┃
┃ │ │业知识与实│ │ ┃
┃ │ │务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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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下午：2:00│ │ ┃
┃ │ │—4:30经济│ │ ┃
┃ │ │基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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